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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畜

最王-Miracle<5>

注意:

 

本篇建立于SCP基金会世界观。

最原终一视角。第一,第三人称出现可能。

相对而言的作者独立解释。OOC可能。

独断专一的叙述。

↓OK?↓



Chapter5

 

Y+1月X+10日雨

 

天气太冷了。幸好今天是休息日。

个人宿舍里还好,会配备地暖。但是只要把门打开一条缝,阵阵寒风就从四面八方呼啸着钻进领口袖口的缝隙,冻的我立刻把门关上。事实上现在我的手都冻僵了,写个字都要费好大力。

抱怨归抱怨,工作是必须的。王马君之前和我说的话一直都缭绕在我的脑海中,像是砸进海底的船锚,死死勾着我去在意它。

明天的明天是什么时候?那个时候真的会到来吗?在那之前我会因为这个问题变成什么样子?

明明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天了。这个问题真的有意义吗?

像这样在日记上写下诘问自己的问题,感觉手越来越僵硬了。

简直就像已经死掉的尸体一样。

算了,不写了。

 

Y+1月X+11日雨

 

雨一直在下,冷变得刺骨起来。因为要去收容设施而坐上百田君的车的时候,因为衣服下摆夹在了车门里,下车的时候差点摔在全是雨水的水泥地上……

用手撑了一把,结果掌心划破了。现在还非常的疼。

不是,那个应该要用过去时……王马君帮我“治好了”。当时,混合着一些泥沙的伤口被消毒水泡的发白,虽然把大部分的脏污都洗干净了,但是手心比起被冻僵的时候更甚,疼到握不起来(幸好是左手)。明明没流什么血,但是就是非常非常的疼。比起这个,王马君的表情比我更惊讶,他一边念叨着幸灾乐祸的话,一边点点头叫我过去,然后抓着我的手把伤口扭曲到了未受伤的样子。

但是为什么现在还在痛?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幻痛吗……

 

(底下用蓝色水笔草草补了一行字)

我怀疑消毒水是劣质产品。

 

Y+1月X+12日阴

 

是不是因为我负责观察王马君的关系,最近日记里提起他的次数呈现几何增长。

其实我一开始是稍微觉得有些麻烦的。本来只是负责文本工作的我,突然要我去观察SCP什么的……既然如此,就让我多看一些别的SCP啊。53区应该也有别的SCP吧。

不过现在想想,之前明明意识到了自己在53区内并没有别处可去,但是我却连53区的全貌都没有去窥探。

……不仅仅是外面的世界,我对自己存在的这个地方感情也很淡吧。

幸好还有赤松小姐他们在,生活不会太过无趣。

我退休的话,也会有退休金吧?不过王马君之后会被怎么样呢?

最近想的是不是太多了…好好工作啊我。

 

Y+1月X+15日晴

 

王马君今天也向我提问了。

明明今天气温有些转暖,但是我却觉得全身发寒。比之前还要寒冷。那个问题实在是太难诠释,我感觉到王马君在提问时那不仅仅是审视我的眼神。那种眼神就像是要把我整个人穿透一样,非常令人不舒服。

可是他居然还是笑着的。

或许…是我……一直没意识到内在的问题…

写不下去。

 

Y+1月X+16日晴

 

今天刚出门就被百田君抓走了。好像是想要和我商量怎么给他部门的女同事买生日礼物,结果推推搡搡地又陪他去了一趟酒吧。

……我非常希望百田君的携带电话里能有除了我以外能把他在酒醉的时候扛回家的联络人。

 

53区的夜风很大,吹得我的帽子都要飞走了。把百田君送回他的公寓后我又慢慢走回了自己的公寓,一路上一点灯光都没有,黑的让人不舒服。

 

然后我就想起了王马君……他现在是什么样子什么状态?作为SCP的他,夜里又会在思考什么呢。我想着这个问题,然后内心又默默地卑劣低语起来——希望自己永远不要知道那个答案。

 

Y+1月X+17日晴

 

“最原酱你有家人吗?”

今天被王马君问了这个问题。当场我陈述的是没有,仔细思考了一下之后,应该也确实是算作没有一样。

我的户口登记上确实写着父母的名字,但是他们的姓和我完全不一样,名字也尽是陌生的感觉。还记得很早之前被天海君以及赤松小姐邀请去和他们部门一起出去聚餐时偶尔提过一次这件事,结果被隔壁研究人文学的真宫寺君调侃其实我是被鹤叼来的小孩。

印象实在太深刻了。

如果全部的人都在对着你忍笑,不可能不留下印象吧。

扯远了……总之,非要说的话我觉得,家人的定义不仅仅是局限于血亲。然后这如果还要加上遗传学,那就得扯得更远了,还是就到此为止吧……

就是这样。

 

Y+1月x+18日晴

 

我今天反问了王马君这个问题,结果他难得地没有立刻就回答我,或者对我说谎。最后,他说了一大堆貌似前言不搭后语的话,我回来之后反复听了几十遍录音终于大概理解了他的意思:

“同类。”

在王马君这样的高等智慧看来,每个个体都是独立的,不同的,甚至是互不干涉的。不过想想也是,毕竟SCP不可能繁衍出新的SCP,就算是分裂也只是同样的SCP个体拆分出相互制约的功能。将他们定义为不同并独立的个体并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同时,有个更大的问题突兀地在我心里出现了:

 

王马君的这幅姿态,既然不是出于传承的角度,那么又是从哪里得来的呢?

 

他只是眯起眼睛看我,然后笑得很明媚灿烂。就好像他展现给人类看的,那个不过十几岁的少年姿态那样一脸纯真无邪。

 

最后他开口说了那句话,而我无法回答。

 

Y+1月X+20日晴

 

难得地休假了两天,日记也搁置了。写一写休息日发生的事情吧。

那天,赤松小姐一大早就来找我,说是想给我看她种的向日葵。机会难得,我也向她提了那个问题。果不其然地,她脸上露出温柔的微笑,并且绘声绘色地描述了自己的家人,与他们寄托给她的希望与爱。

那确实是,在王马君身上无法感受到的东西。像是温柔的古典乐那样…赤松小姐流淌给我的意识,就是体现着人类美好一面的事物。末了,她似乎是想要问我什么……但是最后还是没问出来。

大概我潜意识里也不想被赤松小姐那样诘问吧。

她是个温柔的人。她的家人一定也是温柔的人。

向日葵也,很漂亮。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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